不好…你干死我了…干…死…我…了…」 说至此,她已毫无声音,那阴道内淫津如浆,汪洋一片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冰清说:「你干死我了!」 这时,司马禅正用着「一箭定江山」之际,这最后一箭开始时,司马禅龟头 已麻痒万分。待最后一箭射出时,同时那精门一开,「支!」一股热精直射穴心。 此时司马禅似乎听到白冰清在狂叫:「你干死我了!」 他也就跟着大叫说:「我就干死你!」狠命干进至热精为注流出后,他已伏 在冰清身上。 半天,不见她有动静,他深以为奇,顺朝冰清面部一看,脸色苍白。他一想: 「糟!」这不真给干死了么?但他丰于经验,虽惊不慌,深知她乃快乐过份,一 口气被闭住所致。当用冷水向她头上一淋,立见清醒过来,并且深深叹了一口气。 「啊呀!真美妙呀!」她还余味犹存呢! 这时二人在床上又缠绵了一阵,便各自辞去。 ************ 这司马禅与白冰清,一天比一天熟,简直是如胶似漆,一刻儿也舍不得离开 呢!但,一个是有夫之妇,一个是有妇之夫,怎么说,也还受到许多限制。即如 白冰清与司马禅他们二人,相交以来也有数月,可是要想痛快地住上一个整夜, 那也是极难办到的事。 李荣吉再老实,惟独对这件事,他是不会原谅的。他二人也就只有白昼,偷 摸着来解决性欲了。但李荣吉每天都要为生活而奔波,可说大白天整天定不返家。 有此机会,他们岂能放过,故每天白昼,全是他二人的时间。 这天他们二人情欲又发作了,不用说,立刻就得对现。司马禅与她同时脱去 了衣服,互坐床上,互相对视地笑着。他一把将她抱入怀中,脸上、身上、肩上、 乳上、腹上,以及她的穴上,他都一一巡视般的用嘴吻到,最后来个三面进攻。 这三攻是一面吻嘴、一面摸奶、一面摸穴,他真是上下不停,极辛苦了。 冰清被弄得心痒,淫念顿生,旋轻轻一推司马禅道:「你这人闲来无事,总 是乱摸一通,害得人家浑身发痒难受,正经事儿,放着不办乱来倒有劲呢!」 司马禅迷着眼道:「好!遵命!拿穴来干!」 冰清笑骂道:「你是真的要干,说话也不必这么粗呀!」 司马禅正言道:「说真的,我今天和你练些下盘功夫,这下盘功夫,是一招 三式。」 冰清笑道:「好呀!又讲起武打小说来了!」 司马禅道:「不是讲武打小说,而是真格的!」 白冰清给他逗起兴趣道:「你说下盘功夫,究竟是怎么样的练法呢?你这做 老师的,要教我这新收的徒弟,才能会呀!」 司马禅道:「不难!像你这样聪明,一教即成!」 冰清道:「好!你就教吧!」 司马禅道:「教你不难,但要听我的指挥,叫你怎样,不得违抗师命!」 白冰清道:「那是一定,谁叫你做我的师父,不听话成吗?」 司马禅暗喜遂说道:「今天我们练的就是一招!」 「是那一招呢?」 「就是我在下面,你在上面,你像是男的,我却好像女的,但这里面有二个 姿势,所以我说这是『一招三式』」。 冰清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说:「那么你先说第一式,怎么练法呢?」 司马禅笑道:「这第一式叫做「老和尚搬磬」!」 冰清故意歪缠道:「噫!此地一无和尚,二无磬,这一式怎能做到呢?」 司马禅在她肥臀上摸打一下道:「傻女人,这老和尚由我扮,你扮个磬就是 了!」说着,指着冰清道:「上来!」 冰清还真是开洋荤,真傻了,说道:「上那儿去嘛?」 那知这句话的声音说得过大,给把风的张婆听了一清二楚。心中想道:「上 那儿去,难道想随着他私奔了么?那可不成,事情闹开了,我老婆子不坐牢才怪 呢!我得看一看他们究竟弄的是什么把戏。」 想着,用老眼从壁缝中偷看过去。那知不看犹可,这一看「乖乖隆的冬!」 可把这老婆子看得双眼发直,不由得合掌当胸,暗念一声我的佛爷!救苦救难, 救救人命吧! 原来她见到这二人赤裸着全身,司马禅坐着的姿势在下面,挺起来驴肾一般 大、毒蛇一般长,凶狠的大阳物,翘挺挺地伸得笔直。这时冰清雪白似玉的裸体 背面地坐于他胯上。司马禅搂住她的细腰,她两条粉腿分支开着,蹲在司马禅大 腿两侧,那雪股朝着他的阳物,似欲朝下坐的模样。 再一细看,原来是司马禅那条毒蛇似地阳物,正顶住她的穴门,看情形龟头 已经顶进。这时的冰清,正在以手握住他粗长的半段鸡巴,紧向着穴肉塞呢!眼 看着已插进去一大半段了。 这张婆心想:「看她这样娇小的人儿,怎能消受得了这般大的鸡巴呢?倘如 完全插了进去,不穿破肚肠,闹出人命来吗?」因此暗声叫佛爷救命了。 老张婆正在想着,一会,那所余半段阳物,又渐渐没入里面,不一会,已经 是齐根尽没了。但奇怪的是,她眼见到冰清非但未有危险,而且毫无痛楚表情, 相反地,她反而嗯哼地一边扭着臀部,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动,做出各种淫浪 的情态。 这时的她非但不再替她担忧,而且自己脸上倒有些红烧起来。她赶紧吞了一 口口水,不敢再看,可是这时,她觉得自己下身有异,急用手一探,羞得她老脸 十分难堪,暗骂一声呸!原来的骚水已流得到处皆是,她底下的裤子整个地湿透, 她赶忙回房换穿内裤去了。张婆在外面偷看春色,司马禅、白冰清他二人怎能知 晓? 白冰清在上面用屁股扭、旋、抽、送了一阵后,那骚水一股股地直往下流, 弄得司马禅阴毛上以及他两胯间,到处皆是。 只听冰清在上面笑说:「啊!你这人坏透了!有这妙法儿,何不早说呢!这 样干法,深得多啊!已经到底了,你知道吗?你说过有两个式子,是怎么耍呢?」 司马禅笑道:「不要慌!不要急!我就教你了。」说着,他的身体,已不是 坐姿了,他是完全仰卧,叫冰清蹲着两条玉腿,改跪着他的大腿两侧。 这时他的大鸡巴,并未因改变姿势而抽出,仍旧套在她阴户中动作着。这时, 他将冰清揽腰一抱,冰清的上体,向前一倾,一对肥白透嫩大乳,便紧紧地压住 了司马禅的胸部。 这时,她也就丁香乱吐,把半段舌头,伸进司马禅的嘴中,那下边的阴缝儿, 全套在司马禅的阳具上,赶紧地抽送起来。其姿势如同男子干女子时的情形,完 全相同,不过现在是男下女上,倒转阴阳而已。 冰清还是第一次做假男人,她在上面,这粗硬雄伟的阳物磨来旋去抽抽送送, 快乐得已至极点,遂笑问道:「啊!亲达达哥呀!这第二式叫什么名堂呢?」 司马禅道:「这第二式叫做『倒烧蜡烛』,第三式名叫『古树盘根』。」 而他们也一式式的实行过。两人一边玩,一边逗趣,淫水流出得更多!司马 禅经她如许旋、磨、揉、抽、擦,快感不由而生突觉龟头一麻。 此时虽发觉人在下面,那热精流出时,必染满胯,但此刻他已欲罢不能,就 觉龟头在那穴内连点数点,那热精一射如注,旋即流了出来,弄得下体各部染满 流精,狼狈万分。他二人相视而笑,云雨已毕。 冰清说:「你今天教我的这一招三式,能在原式不动中连换『老和尚搬磬』、 『倒烧蜡烛』与『古树盘根』,这真是新奇事儿,奇妙得紧!以后再干的时候, 如有什么高招出奇的式子,希望你能尽量使出来,那才有意思呢!」 一面说着,他们二人同时穿好衣服,相别再见。 【全文完】'